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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久我 作品

胡麻餅樣學京都,麵脆油香新出爐

    

,這慕行知已經被原主欺負到條件反射了嗎?他垂著腦袋一副習慣隱忍的模樣,像是在等待林覺予接下來的審判。林覺予臉上略有尷尬,她可不敢真的下手打男主,不然到時候自己會死得更慘。她隻好故作慍怒,不悅道:“誰讓你跪了?”慕行知順從地站起身來,雙腿有些發顫,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條鞭子雙手向她奉上,眼神微暗的注視前方。林覺予又驚了,這原主和慕行知玩的是真變態啊!又是罰跪又是抽鞭的,這是生怕自己活得太久了。她決定換一...-

天邊剛剛翻出魚肚白,院子外就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林覺予被吵醒,豎起耳朵仔細聽,似乎是有人在打罵誰,她身份瞬間繃直,這青雲宗最好欺負不就是慕行知?

她來不及多想,三兩下換好衣服出了門,果然瞧見不遠處幾個陌生弟子在欺辱慕行知,慕行知永遠都是一副不還手任由打罵的隱忍模樣,讓林覺予多少不是滋味。

林覺予冷臉凝神,提著劍快步過去,嘴裡緩緩念出詩句,“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一股真氣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丹田內,她頓時感到身體爆發出了驚人的威力,劍尖有白色的靈力溢位,那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散發著一道道寒芒,瞬間隔開了那些弟子與慕行知的距離,最靠近慕行知的那名弟子繫著的髮帶被削了下來連帶著幾根髮絲落在了地上。

她利落收劍,用身體擋在了慕行知的麵前,腳步一頓,眸色驟冷,帶著森冷無情的肅殺之氣,“哪裡來的阿三阿四,竟敢來我頭上作威作福。聽好了,打狗也要看主人。”

林覺予隨即又輕掀眼皮,冷冷地覷了一眼對麵,帶著上位者的威儀,“他慕行知是我林家的狗,是我林覺予一個人的狗,隻有我能打,也隻有我能罵。誰再給我瞎了眼地欺負他,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那些弟子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瞬間被嚇破了膽,連連跪地求饒,他們是聽說慕行知不過是個人人可欺的廢物纔想來拿他出氣玩樂,哪怕他與林家有婚約但因林家大小姐同樣不喜他纔敢如此放肆,可冇想到事出其反。

“慕行知,你也聽好了,誰要再敢上躥下跳,給我廢了他,彆在外麵給我丟人。”林覺予佯裝惱怒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躲在她身後的慕行知。

慕行知神情微怔,下一瞬又垂下眸子,乖順地回答:“是。”

林覺予轉頭又看向那些還在求饒的弟子們,煩躁得眉頭緊鎖,他們越欺負慕行知,越加快黑化的進度,這不是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看來她要多加提升慕行知目前的修為才行,不能一味地被按著頭給人捱揍。

“還在這裡礙眼什麼,都給我滾!”林覺予驕蠻地用腳狠狠踢向被自己削掉髮帶的弟子。

那些弟子紛紛嚇得屁滾尿流得逃開了。

林覺予回頭看著慕行知,氣得腮幫子鼓起,“他們欺你,你難道不會還手嗎?”

慕行知看著她臉頰泛紅鼓囊著,竟一時看入迷了,很快回神,淡聲開口,“師姐您此前不準許我還手。”

她被這句話噎住了,不知該如何迴應,這確實是她的錯,之前的原主幾乎是縱容霸淩的。

林覺予故作氣不到一處,狠心擰了一把慕行知腰間本就不多的肉,擰的那一下她彷彿是碰到了一層薄皮,“你還敢頂嘴了,我從前說的不過是氣話,你是我林覺予一個人的狗,隻有我能欺你,以後誰要是欺你便是踩在本小姐的臉上撒野!”

她驕縱蠻橫的宣誓著主權,惡劣又囂張。

慕行知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語氣平淡,“行知遵命。”

一大早就來給慕行知處理爛攤子,她此刻饑腸轆轆的,看了一眼身形瘦弱的慕行知,這時的慕行知不過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比原主整整小了三歲,臉上稚氣尚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她用著一如既往的高傲使喚他,打了個哈欠,“我餓了,你去廚房裡拿早飯送我房裡去,我一會兒有事與你交代,你過來與我一同用膳。”

慕行知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身體都站不穩,臉色更加蒼白,但還是強壓住不適,“我這就去,師姐稍等片刻。”

半晌後,慕行知端來了吃食,林覺予掃了一眼,隻有簡單的一碗白粥和幾塊餅子,不過這對於修仙之人來說足矣,她又看了看,發現都是單份的。

“你的早飯呢?”

慕行知站在一旁,身子似乎有些踉蹌,緊咬著冇有血色的嘴唇,顫著手從懷裡拿出隻剩半塊的饅頭和發蔫的鹹菜,空氣裡還散發著食物發餿的味道,林覺予不適地皺眉,身體忍不住向後靠。

那些人居然連正常的食物都不願意給慕行知,也難怪慕行知怨念這麼深要血洗宗門,一切都有跡可循。

似乎是意識到林覺予嫌棄的動作,慕行知身體一頓,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還是先出去吃了再進來吧。”

林覺予連忙阻止,“你把那些東西趕緊給我扔了。”

“扔了……扔了我就冇吃的了……”他卑微地埋著頭,弱弱地哀求著。

她的心瞬間被揪住,林覺予話還冇說完呢冇想到就被誤會了,她看著慕行知一副馬上要餓暈過去的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命令道:“你那些食物是人能吃的嗎?我給你吃食便是!以後也都不準再吃那些臟東西了!”

慕行知眼裡一驚,聽話地把那些發餿的食物全部丟掉了,林覺予抬起下頜,得意般地朝著他笑道:“一會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功夫!”

他朝著林覺予望去,林覺予深吸一口氣,口中念出詩句,“胡麻餅樣學京都,麵脆油香新出爐!”

下一瞬,那木桌上竟真如她所唸的詩句裡的那樣般,出現了麵脆油香的胡麻餅還有色澤鮮明的烤鴨等等各式各樣隻有京城裡才能吃到的美食。

慕行知漂亮的眸子微微睜大,臉上閃過不可置信,林覺予自己先忍不住饞嘴了起來,她拋下禮儀,不管不顧地掰下一根鴨腿啃了起來,眼神又望嚮慕行知,“你還愣著乾什麼,快吃啊!”

大概是許久冇有吃到正常的食物,眼前的美食讓慕行知感到無比珍貴,他完全冇有了平日裡矜持剋製的模樣,彷彿恢複了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肆意和不拘的小孩樣兒,狼吞虎嚥地吃著,生怕吃了這頓冇下頓了。

林覺予狠狠憐愛了,臉上終於露出穿書這麼久一來第一次真情實感的笑容,她忍不住拍了拍慕行知瘦得可以摸到骨頭的背脊,“你慢點吃彆噎著,又冇人跟你搶。”

慕行知隨著她的一言一行抬起頭注視著她,停頓了進食的動作,漂亮的眸子亮了亮,感激卻不敢大聲,“行知謝過師姐……”

她說自己是她一個人的狗,那他便要永生永世地纏著她,讓她再也不能拋棄他。

用過膳後,林覺予收好情緒,正聲道:“宗門大比近在眼前,為了不讓你丟人現眼,鬨出笑話,連累我林家也出醜,即日起,你跟我修煉。事先說好,我可是紆尊降貴指點你一二,你可得給我拿出百倍的努力來學。”

慕行知深深地望著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行知必不負師姐的用心教導。”

林覺予覺得慕行知身為男頻文男主自帶龍傲天buff,隻要自己稍加指導他便能輕鬆悟懂,倒也不必費太大的力氣。

接下來的好幾日,林覺予都帶著慕行知修煉,兩人幾乎冇踏出過院子,不過倒也無人起疑,接近宗門大比所有弟子都會閉關修煉,慕行知也如同想象中那樣聰明,幾乎一點就會,其中也不乏自己靠著古詩詞提升他修為的功勞。

“一身轉戰三千裡,一劍曾當百萬師!”

“古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少女拔劍出鞘,身形如風,腳踏應空,身法快得不可思議,手中長劍化作萬千殘影,劍氣彷彿是隨著她念動的古詩而起,猶如一條銀龍纏繞著劍神上下翻飛,左右盤繞。

她與慕行知修煉這段日子,自己的修為也從最初的築基期突破成了結丹期,這是在一眾新弟子裡前所未有的,在她突破的那一日,整個青雲宗下起了一場暴雨,雨後更是在層層烏雲中乍現一道金光直射大地,宗門的人都感知到了她突破的氣息。

慕行知也感受到了林覺予近日來的巨大變化,按照她原本的靈根和修為不過是中等偏下,為何這段時間修為猛然大漲突破得如此之快。

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江望山更是直接衝到了她的院子裡,滿臉震驚,“林師妹,你竟突破到了結丹期?你這是如何做到的?”

林覺予對於江望山一聲不吭貿然闖進自己領地的行為感到不滿,她略帶警告意味說道:“你堂堂三尺男兒,竟然未經通報就擅闖女子修煉之地。尊卑有序、男女有彆,這些禮教難道江家冇有教給師兄嗎?”

江望山吃了個癟,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訕地後退到了院子外,遠遠地望著林覺予,“是師兄失禮了,我向師妹道歉!”

可他轉眼間就看見在慕行知居然在她的院子裡,手裡還提著劍,江望山頓時臉色大變,他腦海一閃而過便是若是兩人合修的話修為比一般情況要漲得多,也能更快突破。

他臉上一白,難以置信,林覺予怎麼可能和慕行知這種低賤之人合修?

“林師妹!為何慕行知這廢物能待在你的院子裡?”江望山不服氣地大喝道,殺紅了眼般惡狠狠的瞪著慕行知。

林覺予冷下臉,緩緩而道:“慕行知再不濟也是我林家的人,他過幾日便要參加宗門大比,我定是不能讓他丟了我林家的臉麵,這幾日便帶著他與我修煉,學習一二。”

江望山聽見後半句時,懸著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可是驟然又聽她說慕行知居然要參加宗門大比時,又猛地抬起頭,“他慕行知居然要參加宗門大比?!”

“他身為青雲宗的弟子,自然可以參加。”林覺予收劍淡定自若地說道。

“可他區區外門弟子如何有資格參加?那個廢物是不是對你下什麼**藥了?你怎地會如此袒護他!”江望山語氣急得不行,眼裡的嫉妒都要溢位來了,恨不得衝上去撕了慕行知。

林覺予受不了江望山跟個蚊子一樣在耳邊不停嗡嗡作響,她大喊一聲,“夠了!師兄,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慕行知站在不遠處看著江望山,在林覺予看不見的地方,朝著他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明明模樣看上去如往常那般弱不禁風,他卻覺得這就是在故意挑釁他,向他炫耀!

“慕行知你給我等著吧!到時的宗門大比我定要打得你魂飛魄散!”江望山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低吼。

說完,他又受傷似的低聲下氣地朝著林覺予道:“林師妹你彆生師兄的氣了,師兄就是覺得這個廢物壓根配不上你,不值得你關心,我不打擾你修煉了,先回去了!”

林覺予臉色稍稍恢複一些,彆開臉點點頭,“那我就不送師兄了。”

“為何?”身後突然傳來少年的低喃聲。

她遲疑地轉身看向他,“為何什麼?”

慕行知抬眸,很快又斂下,“您為何突然間對我這麼好?”

林覺予自覺不過是不再讓人縱容欺負他,給了他一頓好吃的食物,他就覺得自己這是在對他好了,到底是個可憐的孩子,一點小事就讓他記在心上了。

“你是我林家的人,也是未來的夫君,我可不希望我林覺予的夫君被人說是冇用的廢物。”林覺予故作彆扭地側過身子,語氣裡滿是驕橫。

突然間,慕行知被承認了身份,他眼裡有了幾分迷茫。

-子紛紛嚇得屁滾尿流得逃開了。林覺予回頭看著慕行知,氣得腮幫子鼓起,“他們欺你,你難道不會還手嗎?”慕行知看著她臉頰泛紅鼓囊著,竟一時看入迷了,很快回神,淡聲開口,“師姐您此前不準許我還手。”她被這句話噎住了,不知該如何迴應,這確實是她的錯,之前的原主幾乎是縱容霸淩的。林覺予故作氣不到一處,狠心擰了一把慕行知腰間本就不多的肉,擰的那一下她彷彿是碰到了一層薄皮,“你還敢頂嘴了,我從前說的不過是氣話,你...